江夏生说:“我看她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怕是活不成了。”
康府尹带着他去了地牢。
贺双兰果然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反映迟钝。
中午送进去的饭菜,她也没动一口。
康启宗看着她,说:“你这是作甚?案子还没审,便不想活了?想想你儿子吧,不想再见见他吗?”
贺双兰终于有了反应。
她迟钝地抬起眼,看向康启宗。
她不能说话,但康启宗看出她的疑问,说:“虽然你丈夫聂光裕愧对皇恩,但陛下宽大为怀,你虽犯了死罪,但是让你在死前再看儿子一眼,应当不难。”
他也不知陛下关注此案,是什么用意,但是陛下既然让自己关照贺双兰,想必不会阻挠她看儿子最后一眼的。
贺双兰听见这话,终于动了动,把那碗糙米饭端起来,一点点塞进嘴里,两滴眼泪掉进碗里。
康启宗瞧着她,虽然在牢中污秽不堪,但也看得出她脸庞清秀姣好,难不成陛下这是看上她了?不至于吧,说老实话,他觉得这女子虽然容貌出众,但陛下可比她好看多了,再说又已嫁作他人妇,难不成陛下就喜欢这种?他登时打了个冷颤。
康启宗绿着一张脸,交代地牢的差役们不许为难贺双兰。
江夏生见他居然亲自来叮嘱这事,不由得纳闷,多嘴一问。
康启宗压低声音道:“陛下交代的。”
江夏生不明所以。
康启宗又说:“中宫之位虚悬已久,陛下又是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一直不纳妃呢?”
江夏生登时一脸惊悚。
晚上小谭轮休,来找他喝酒,江夏生把这事说了,小谭也面有菜色,想起陛下和那名绿眸男子,又想起杨翰林,登时打了个冷颤。
,第二天便刊发在了《大楚晨报》上。
杨廷璧用词委婉,辩证却鞭辟入里,态度鲜明,把人权的话题抛了出来,接着便谈到弱势群体,谈到妇女儿童。
儿童尚且不好界定,但是妇女和男子一样,也按人头交税,自然该同样受到国家律法的保护。
一个女子在街上被人殴打,尚且可以报官,在家中遭丈夫殴打,为何就必须默默忍受?难不成是夫妻这层关系,给了男人天然支配女人的权力?所谓夫为妻纲,是否应该给出先置条件?丈夫贤明宽和,才是妻子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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