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老二小,是村里这一浪小里力最大的,也是最能悟的,可以说是能文能武。
你说是吧!”
培志只好说:“那个小是不错的。”
莲枝接着又说:“依我讲呀,小子家年轻时难免要晃荡一点、犟一点,只要胚子好,都没什么事的。
你看他家那个大的,自去年讲了亲后,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田里地里茶山上,哪一样不打点得妥妥贴贴的,还学他老子夜里去弄鱼,能吃苦得很。
后来买金器差了钱,主动出来担债,有男子汉气概得很呢。
你说是吧?”
“这话不假,大虎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
培志点了一下头。
“是啊,你看嘛,不光是脾气秉性变了,最难得的是,分家的时候,两兄弟商商量量、和和气气地就把各样定下来了,没请一个公人、证人,没立一张字据,更没有吵一句嘴。
这些以前谁家有过呀,可以说之前谁都想不到他家几个小能做得到。
是吧?”
莲枝说起话来,别人很难插得上话,“你看喽,她家这个老二也不坏呢?虽然老大分出去还没几天,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来,买鱼苗、买小猪,还有田里地里茶山上的事,样样都开始自己打算着,抓了起来。
古老话讲,女怕嫁错男。
怎么选呀,不能看长相,也不能看家底,长相不能当饭吃,家底可以花光。
我说呀,不痴不呆有担当,只要看准了这一点,就错不了。
你说呢?”
“不错咯。”
培志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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