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松一只手,吁着气搂住他脖子,卫来伸出另一只手挡住她后背,这支点给了她安全感,牙一咬,另一只手也搂上去。
有汗从上头滴到她脖颈,一路下延,那道渍痕分外灼热,混着她的,滑进衣服里。
岑今耳根发烫,忽然不自在。
她回头往下看,说:&ldo;要是摔下去怎么办?&rdo;身子在往上走,卫来显然在试图跪蹲起身。
说:&ldo;要是摔下去了,报纸头条会报:沙特重金聘请谈判专家,两人夜半爬屋顶乘凉双双摔残……&rdo;话音未落,忽然闷哼一声霍然站起,手自她腰侧滑下腿边,大力托横她身体,与此同时重心后仰,连退两步。
岑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放下了。
脚下,坚硬的水泥平顶。
终于站实了,有风吹来。
岑今坐倒在棕榈席上,缓了好一阵子,再抬头看时,卫来站在屋顶的一侧边缘,月亮的边梢滑稽似的斜勾在他发顶,像是要挑起一撮头发。
他身体忽然斜倾,摇摇欲坠。
岑今失声:&ldo;喂!
&rdo;卫来站定,回头看她,然后过来,坐到她身边。
说:&ldo;重温一下当年的训练项目,身子可以倾多少度回正。
&rdo;&ldo;不是被开除了吗?&rdo;&ldo;是开除的没错,可不是因为技能不过关‐‐那一期,我不是最好的,也至少能进前三。
&rdo;&ldo;所以,贝雷帽特训,是专捡表现好的开除?&rdo;卫来想了想:&ldo;大概我纪律太差。
&rdo;&ldo;有一周高强度耐饥丛林训练,没吃的,只能吃蜗牛。
教官给定了量,一天最多吃三只。
有些人捱不住,吃了四只、五只。
&rdo;&ldo;这些人,要受处罚。
具体是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手和脚绑在一根木桩子上,罚捆一夜。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丛林里有白蚁,走路的时候都爬进你衣服‐‐马上密密麻麻爬上全身,还往……裆里钻。
&rdo;&ldo;我设法弄开绑绳,跑了。
这属于最恶劣的情形,不但当即开除,抓到了搞不好还得枪毙‐‐贝雷帽特训允许一定百分比的死亡率。
所以我跑的特别彻底,再没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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