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翀“呵”
地冷笑一声:“薛椋,你才是翻脸不认人。
这个问题上没有谁高谁低之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算完了这笔账,我马上放你走,怎么样?”
薛椋一退再退,后背已贴上了书柜,他被雁翀堵在书柜与墙壁之间的夹角里,终于忍无可忍道:“雁翀,别玩了。”
雁翀看他急眼了,便稍稍松了一些,挑眉问:“我玩什么了?”
薛椋拧着眉头,转过脸去不看他,放软了口气,认怂道:“昨晚是我鬼迷心窍,你非要追究也没意思……”
“谁说没意思?”
雁翀突然打断他,“我以为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薛椋一脸茫然:“什——”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按在墙角,吻住了。
比起他那做贼心虚的触碰,这个吻才称得上货真价实,是他从未想像过的温柔醇厚,只有一点点急迫的力度,像个不痛不痒的小教训——罚他的不解风情与口是心非。
薛椋不是傻的,他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是个“讨债”
的亲法。
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终于后知后觉地被春风催开了。
一吻方毕,雁翀留恋地亲了亲他的唇角,两人额头碰额头,呼吸相闻,薛椋只听得他略微沙哑的嗓音贴着自己耳畔,低声说:
“意思是,我也喜欢你。”
=完=
《番外》
某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得了重感冒的鹩哥奄奄一息,声音嘶哑,趴在床上起不来。
雁翀让他把体温计夹到腋下,数落道:“让你胡闹,这下老实了吧。”
薛椋一边哼哼,一边娇弱地咳了两声:“啊~杜鹃啼血。”
雁翀瞅着他,表情微妙,“我看你像被穿在荆棘上的荆棘鸟……”
薛椋垂死病中惊坐起,喃喃道:“你是不是开黄腔了?你还是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辽!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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