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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儿却一把摘下墙上那支冷玉箫说:“这个箫真奇特,是油绿色地,真好看。”
冰儿一把抢过来推开蕙儿气恼道:“谁要你动我的东西!”
蕙儿惊得鼻头一酸,呜呜地哭了,冰儿这才觉得自己太厉害了,忙来劝蕙儿。
它妈妈闻讯跑来,一边责怪冰儿鲁莽,一边哄慰着蕙儿。
“又是为什么呀?”
它妈妈问着一眼看到玉箫,目光忙躲开。
细节没有逃过冰儿的目光,哄了妹妹去找大哥玩耍,喊住它妈妈问:“奶娘,您也是看冰儿长大的长辈。
奶娘疼大哥,也疼冰儿。
奶娘看来认得这支玉箫。”
它妈妈尴尬地说:“是,是五夫人当年地物件。”
冰儿点头说是,又问道:“奶娘,您可知道,当年平地起波澜,老爷和奶奶如何知道我娘和马夫的奸情?”
它妈妈看了冰儿一眼说:“你这孩子,不要再多打听了。
你想,老爷一直奔劳在外,这些年有大少爷帮衬才算清闲些,老祖宗在春萱堂也不常在各处走动,没人去告发,怎么就知道了?婆子也就知道这些,五爷就别多问了。”
正在说话,云纵进到冰儿的房间,见了它妈妈在,也不避讳就责问:“冰儿,一早疯去了哪里?学里的先生说你没有去,你去了哪里?”
冰儿嘟囔说:“冰儿去教堂,冰儿的书都翻得滚瓜烂熟于胸了。”
第二卷67
“不好好埋头苦读,去教堂做什么?”
云纵怒斥道,就见冰儿缩手缩脚的低头不语。
见冰儿垂着头,眼泪滴滴落在地砖上,云纵咽了口气,拉过他说:“冰儿,十年寒窗,只在此一举。
眼前就是会试,你若金榜题名光耀门楣,就是熬出了头。”
冰儿看看大哥低头嘟哝:“冰儿知道了。”
云纵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若是光耀门楣,大哥应该去天津小站新建陆军供职才真是光耀门楣之举,可比冰儿中状元要风光百倍。
大哥反是要舍近求远逼冰儿科考来为杨家祖上争光,不觉得太累了些?”
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云纵皱眉不解地问:“魂飞了吗?胡言乱语些什么?再若饶舌小心大哥打你!”
冰儿侧目看着大哥,咬咬牙说:“大哥教训的是,只是就是冰儿科举出人头地,也不知道光耀的是谁家的门楣!”
看了云纵惊讶的目光,瞪大的眼睛渐渐眯起,揪起冰儿挥拳要打,冰儿却梗了脖颈倔强的目光直视大哥。
云纵一瞬间觉得弟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不是一见他扬起巴掌就吓得揉着屁股啼哭的冰儿,停在空中的拳头无奈的放下,捏捏弟弟的脸颊哄他说:“冰儿,那些闲言闲语你莫要轻信。
若真如那流言所传,杨家岂肯养你至今?”
冰儿凄然地望着大哥问:“冰儿敢问大哥,大哥可相信我娘的清白?”
云纵侧过头,不肯看冰儿。
怅然道:“长辈的事,不是你我能妄议地。”
冰儿咽口泪,笑了点头道:“是了,冰儿同大哥非是同母,大哥自然不会体会。
冰儿但愿同大哥同父,是杨家骨肉,可是,爹爹他信吗?杨家的人信吗?”
晚饭时全家聚在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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