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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因昨日太阳它偷吃了我的鸡蛋饼,一时挟机报复,拿刀子把它的毛剃秃。
本是想吓吓它,不曾想惹出这些麻烦。
牛非马听凭邓大人处罚!”
云纵落寞道,心里暗骂这惹事的狗,剃了它的毛竟然还惹出这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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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许伯气得一巴掌打在云纵头上骂:“你小子调皮也分个时候。
这种玩笑可是随便开得的?”
云纵讪讪地垂了头,邓世昌喝了碗茶水镇定地吩咐说:“请军医来勘验!”
老许伯牵了太阳犬才下去,亲兵们纷纷跪地为云纵求饶,都说牛非马敢作敢当,若是牛非马不承认,岂不是太阳就冤死也无人得知?况且舰队用人之际,牛非马又会打炮。
求邓大人手下留情,待执行军务回来再打牛非马。
邓世昌沉吟片刻,话语却是坚决地说:“军法对任何人不能例外,拖下去,重责二十军棍!
打!”
“邓大人!”
云纵大叫一声。
目光中满是气愤,心想我仗义,救了你的太阳犬不死,你就不能记下这顿打回头再算吗?
“孬种了?致远号没有孬种!”
邓世昌骂道。
云纵一梗脖子回敬:“邓大人,我牛非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也不怕邓大人的军棍。
只是求邓大人暂且记下这二十军棍。
待水师运兵返航后再打!”
邓世昌转过身。
挥挥手,示意手下将云纵拖下去。
邓世昌轻轻掀开云纵身上盖地棉布单查验伤势。
云纵却奋力一把扯住被单角死死揪住,无声地抗拒,死守自己最后一分尊严。
后脑勺被击了一掌,充满爱抚的声音:“还真倔!
讨打地性子。”
紧紧抓住云纵的手腕连被单一道扯开,露出臀腿上青紫的伤痕。
云纵微做抽搐,没有呻吟更没有痛哭。
邓世昌唏嘘一声道:“呵呵,这回可是吃到竹笋炒肉了。”
云纵侧过头,咬着辫子,目光寒冷茫然,却含着不屈。
邓世昌取过青花瓷碗,将一对鸡蛋对敲分出蛋清,倒了些在手心搓开按在云纵的伤处。
云纵慌得要翻身躲避,嘴里却制止道:“不劳大人脏了手。”
窄劲的后腰被邓世昌蜷起的手背按住,那指骨节硌得腰眼生疼。
“老实些!”
低声沉喝,巴掌盖在肉上一声脆响,那宽实地手掌开始在肉上揉搓。
“亏你还是将门之子,行伍之人,怎不知晓这军棍打过毒血是要揉出来,否则皮下腐肉溃烂攻心伤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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