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瞪了他一眼,不得不说激将法还是有用的,她一腔“老子怕你哦”
的心情,上了手。
手抖的几乎找不到位置,几次都没对准。
他“啧”
了一声,“你是故意的吧?”
“对啊!”
余笙没好气地说,然后终于给套了上去,“我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
啊……嗯唔!”
话没说完就狠狠弓了下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她觉得明天嗓子一定是要废了。
贫嘴是病,对余笙来说就是不治之症,上次刚刚吃过亏,这次还是没能记住,又跟他贫,结局当然惨烈,最后只能哭着求他放过,他却捏着她臀上的肉,心血来潮把她翻了过去,“来,换个姿势试试!”
余笙趴在台子上,只来得及骂他一声“流氓!”
就再次被淹没。
一遍完了,余笙随便清洗了下,几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随便套了件他的衬衣,把床单换了换,然后扑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成木乃伊躺着,以防姜博言变态再拉他起来拉练。
当然,她的顾虑是多余的,姜博言这时候已经处于“身体被掏空”
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了。
余笙翻出手机,电话消息一大堆,都是陆玥同志的,她把一条条信息翻出来看,被陆玥同志丰富而精准的想象力给折服了。
-你这是白日宣淫去了?大白天竟然不接电话!
-克制啊,闺女,爸爸的终生幸福就要埋没在火鸡毛里去了,你竟然这样虐我!
-哭唧唧,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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