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翘心疼地搂住她的肩,难为你了。
陆尘埃又一阵难过。
那天晚上,因为倾诉和哭泣,所以说完所有的话,她非常疲惫,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晚,没有任何人进入梦里。
第二天,骆翘的电话吵醒了她们。
骆翘迷糊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什么,骆翘立马跟蛤蟆似的从c黄上蹦了起来。
陆尘埃问怎么了。
骆翘看了看她,低头边穿衣服边说,现在市里到处都在报道莫天赐的事,都说他涉嫌吸毒贩毒,莫天赐虽然被保释出来,但莫氏门前围满了记者,星沉这次是真的要把他斩尽杀绝。
陆尘埃坐起身不语。
骆翘看了她一眼,仿佛解释般说,尘埃,你和莫天赐有你们的宿怨,我跟莫天赐也有我们的友情,在我心里,莫天赐是两半的,我讨厌他对你和魏星沉的破坏,但另外一半,其实他在我心里是一个讲义气的朋友,我没办法让自己坐视不理。
你知道,他曾帮过我那么大的忙。
陆尘埃听着骆翘的解释有些心酸。
其实念a大时,骆翘和莫天赐的关系,就跟她跟骆翘的关系那么铁。
那时,她跟骆翘在外面惹事,帮她们解决事端的都是魏星沉跟莫天赐。
她一直以为莫天赐跟骆翘会日久生情。
但并没有,他们一直保持着忠肝义胆的友情。
虽然在她面前,骆翘大多时间都在讽刺莫天赐,但陆尘埃明白,骆翘是为了让她好过一点。
就像此刻一样,其实她帮莫天赐是人之常情,却又要担心她的情绪。
陆尘埃有些心酸,拍了拍骆翘的手说,我当然明白,你快去吧。
骆翘走后,陆尘埃也起c黄了,她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倚窗而立。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刚回a市时,心里被忐忑和不安侵占。
在外面漂泊的三年,虽然她努力让自己活得不卑不亢,像模像样,但心上的那个少年,始终停留在记忆深处。
在陈烁生日聚会的那天晚上,以前的那群人又聚在了一起,她以为这是另外一个全新的开始,却没想到只是三年前噩梦的延续。
她眼前不断浮现出昨天魏星沉跪地向她求婚的场景,她抚摸着无名指,这里真的适合接受那枚圈禁吗?她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现在为什么这么犹豫呢?她无力地蹲在了地上。
接受他,漂泊的生活立刻结束,自己嫁给十七岁时的爱人。
拒绝他,不能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以后拥有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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