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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看着手里的半截衣带,愣了楞后便将它丢开了。
若无其事的继续替他解衣。
当婠婠终于替他脱下外衫,一件一件的解下去、解开了他的中衣时,心中的那些念头统统的不见了,就只剩下一句感叹和成串的“啊啊啊啊啊”
。
这恰到好处的肌肉、这显露着力量的线条、这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平日穿着衣服还真是看不出来。
人鱼线啊。
从前只在画报上见过的,没想到这摸起来比看起来还......
咦?摸起来!
婠婠回了回神,发现她的手居然真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嗯,还是人鱼线那个位置。
婠婠僵硬的抬起头来,愣愣的看向他。
那只手却是忘记了要收回来。
掌心感受到的是一片温暖和精壮的力量感。
婠婠觉得这事儿是糗大了,然而紧跟着更加糗的来了。
她隐约觉得鼻腔中有些微的痒意。
这该不是要流鼻血吧?!
她这两天一直在持续掉血,怎么还会有多余的血冒出来?莫不是这两天进补的太多了。
也不管那到底是不是鼻血,婠婠当即立断的冲到屏风的另一边去,风一样的拿了衣物披上,风一样的冲出门去。
临关门前不忘记将一条厚厚的棉巾甩过屏风去。
“自己洗。”
☆、第一百九十一章证明完毕睡觉
婠婠冲出房来,鼻腔间的痒意越发的明显。
须臾功夫便觉有东西淌出来。
她用手按了按,红的。
果然是鼻血。
“金莺,打水!”
婠婠的嗓门在这静寂的淇奥斋中更显的响亮。
余音犹在竹林间穿绕着,金莺几个便就奔了出来。
见婠婠只穿着件单衣仰面立在院中,几个丫头一时打水的打水、拿衣的拿衣的,围着婠婠好一通的忙乱。
因为留心在听,所以婠婠能够忽略掉周围这一片忙乱的声响,而清楚的听到数十步外的浴房中凤卿城发出的偷笑声。
婠婠捂住了脸。
玉鸽立刻叫道:“夫人您先别捂脸啊,鼻血还没止住呢。”
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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