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分内之事,自当鞠躬尽瘁。”
两人都有些乏,也未再多客套,只交待两句沈灵语便回了房间。
“呼——好累。”
沈灵语一回房就揉着肩膀摊坐在榻上。
负责洗漱的丫鬟端了水进来,月儿拧了帕子给她擦手。
随后将人扶起来,给她拆头上的首饰:“夫人若早说有晕船症,大可提前告知赵公子,也不必受这遭罪。”
“唉,别提了。”
沈灵语长叹一声,“上回在船上时只有些头晕,却不曾想这回竟这般严重,下回再也不乘船了...对了,你今日去跟那赵公子说我身子不适时,他是如何说的?可有愠怒之色?”
“怎会。”
月儿把取下来的首饰放在木盒中,又将她盘好的发髻放下,轻笑着道:“赵公子一听说夫人晕船严重,当下便懊悔不已,直说是自己考虑不周,辛苦王妃了。”
沈灵语捡了支珠钗放在手中把玩,看着上面清晰精美的花朵,想起什么,问:“那他们何时走的?可有派人将其送回客栈?”
她今日头昏得很,月儿走后没多久便昏睡过去,睡得却不安稳,起来浑身乏力。
“夫人大可放心,月儿都依照您的吩咐指派了人送二位公子上岸。
但二位公子却道想在歧郡转转,便推拒了。
只呆了不过半个时辰便自行离去,何公亲自将二人送上岸的。”
“那便好。”
沈灵语放下珠钗,撑着半张脸,眼睛困得快闭上,喃喃道,“我这几日先住在这边,你明日不要一大早便来叫我,待我睡醒了我们一同去街上逛逛。
正好这些日子有空,我可以考察一番下城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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