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深侧过身来,睨她一眼,又将头转了过去,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舍得回来了?”
千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宋祁深这模样,这等人的姿势,这副语气。
都像极了在家里静候丈夫回来的怨妇:)千栀撇撇嘴,尽力压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
她跨过玄关,迈着小步伐,终于走到宋祁深面前,而后就这么站着,低头细细地打量他。
似是好奇,似是在揣度他的脾气。
灯光自上方泄入,砸到千栀白嫩的小脸儿上。
从宋祁深这个角度,能看见女孩脸上细碎的绒毛儿。
他略撩起眼皮,伸手向前,攥着她的手腕便将人带进了怀里。
千栀冷不丁被带过去,直接就坐在了他身前,两人胸口紧紧相贴,登时便噼里啪啦蹿起连锁的燥意。
女孩被迫勾着他的脖子,腰也被手臂蛮横地箍紧,半分都动弹不得。
“你用奖金给我妈买了条围巾?”
男人冽然的松柏气息逼近,格外好闻。
千栀一愣,她没想到,宋祁深开口的gardenia千栀好半晌没说话,但耳垂那块儿,却是泄露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思。
绯红绯红的,像是天边日落晚晖的火烧云。
宋祁深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他伸手探上去,用指腹捻了捻。
“你怎么老这么羞?”
他略挑起眉,之前想要逗弄的心思都没了,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我才没有。”
千栀双手离开他的后颈,而后用力抵住宋祁深宽劲的肩膀,扭了几下想逃离开来。
宋祁深箍人箍得更紧,“逃什么,要你夸的还没夸,说你羞也不承认。”
那能叫羞吗!
那是因为他太骚千栀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可是你真要让我夸吗?”
“当然。”
宋祁深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捞起她的手指,唇不断印在指关节上。
他应声的薄热气息诱过指缝传过来,像是即将煮沸的水,氤氲着水汽。
做着这样的动作的时候,桃花眼敛着,斜睨过来,竟也显得半世风流。
千栀见了,只觉得哪儿哪儿都烧着。
小的时候,千栀安静,并不爱说话,久而久之,大家便真的以为她不怎么会说话。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千栀每每月考的作文,都是被老师复印以后争相在同学之间传阅的典型范文。
而宋祁深现在,要她夸他。
那她也能停也不停便能编造个三千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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