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局闻言怔了怔。
开口问别人要电话,这行为貌似有些奇怪,付伶西小小解释:“要是我能查到证据,师娘付伶西却不偏按他的套路走,冷漠回:“信不信都那样,反正他要去哪里跟我亦没有关系。”
汪汪想吐血,她也未必太淡定了吧。
眼看付伶西已经事不关己的坐回沙发看电视,汪汪唯有走到她的身边,破功道:“主人,你别那么的扫兴,快猜猜嘛。”
其实嘛,付伶西心里是挺想知道的。
只是,以她对汪汪的了解,汪汪肯定是知道实情,现在这般装神弄鬼,就是在故意吊她胃口。
付伶西平常心的从茶几里拿来了一根香蕉,边剥皮边晃了晃脑袋,还是那一句:“没兴趣。”
汪汪觉得它这只丘比特爱神犬,真心难当。
看着男主人跟女主人每天住一块,感情却毫无进展,它表示看得可焦急了。
每当夜晚,白景延等付伶西在客厅睡熟之后,就从厅里抱她回房睡,它都忍不住在暗里抛一个眼神。
但它拿付伶西没办法,唯有自曝:“我来告诉你吧,你师傅他今天去约会了。”
“约会?”
付伶西咬着香蕉,口齿不清的问,“跟谁?”
汪汪对她翻了个白眼,“还说不想知道。”
付伶西回了同款眼神,反怼:“你不说就算,反正要憋死的人又不是我。”
汪汪再一次战败,如实说了:“太子殿下待会要去的可不是简单的应酬,据我所知,他今晚的女伴是你未来的师娘。”
“你听错了吧。”
付伶西将刚吃完的香蕉皮扔进垃圾桶,“白景延都没有对象,哪来的师娘。”
“那是我亲耳听到的。”
汪汪此言不假。
就在付伶西还没有回家的时候,白景延曾在书房接过一通电话,开的是免提。
汪汪有心要偷听,自然是趴在门口竖起耳朵,一句不剩的听完了。
那是清酒打来的,是给白景延汇报的。
“你车厢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还有那条钻石项链,也依足你的吩咐藏在了玫瑰花瓣里,你随时可以出发去李小姐那里……”
汪汪听完清酒的话后,那是整条狗都不好了。
这又是玫瑰花,又是钻石项链,这不就是稳稳妥妥表白套路么。
虽然吧,它搞不明白白景延为什么要跟那位李小姐表白,但私心地,它还是想付伶西跟白景延走在一块的。
所以,它无论如何都要鼓吹付伶西出席白景延所说的那个应酬。
如果是它搞错了,那就皆大欢喜。
反之,那至少让付伶西早点知道,别让她蒙在鼓里。
为了让付伶西心动,汪汪信誓旦旦道:“主人,我刚才所说的绝无假话,若我有骗你,就罚我这辈子都无法变回人身。”
汪汪日夜都盼着恢复人形,可见这句并不是开玩笑。
向来女人都有颗八卦的心,付伶西这下心痒了,真有几分想去那个酒会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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