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打算几句玩笑话揭过这话题,也不打算告诉她温跃真正担心的是什么。
她想法简单纯粹,从不忧心于那些没发生的和未来的事情,不管是天性使然还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他也不愿意打破这种现状。
无忧无虑是他最想她拥有的状态,那些不会发生的诸如莫须有的“莺莺燕燕”
,根本不必说出来让她徒增烦恼。
但有一件事,他想要现在问。
“眠眠。”
他叫她。
“什么?”
男人怀里靠着舒服,温书瑜声线里也带了几分倦怠和放松。
“我做事,大多时候只追求结果,对你也是一样。”
他握着她一边肩膀,指腹轻轻摩挲,“从前对我而言,你是短暂迷恋还是一时兴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
“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了。”
她愣愣地听着,一句“为什么”
停在嘴边。
“我比你年长十岁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他声音很低,“你身边诸如秦栩、贺湛这样的人只会多不会少,他们和你年纪相仿,做事全凭冲动热情。”
“二十一岁,这种年纪还有无限可能,我怎么放心的下。”
说到最后,他语调愈发沉了下去,语气莫名被她捕捉到一点吃力的晦涩。
好像说这些已经是极限。
温书瑜傻傻地听着,男人磁性低缓的声音就落在耳边,她却一点一点消化得有些艰难。
记忆中大多是他气定神闲,散漫平静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也不是没见过他失控——那次他跑来英国误会她颈侧的胎记是吻痕,后来被变态尾随他直接动了手,还有他们一次次亲昵的时候。
甚至就像刚才,这样的时候其实并不少。
但是这是她晚宴公开掌心之下的热度和触感让温书瑜心慌意乱地想缩回手,“谁要扒你衣服!”
耳垂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一咬,她身子一软跌回他臂弯。
“早晚都有这么一天,先适应一下也不错。”
他漫不经心道。
“我都生病了你还欺负我。”
她搬出万能借口,指尖报复性地去挠他掌心。
“好,”
他勾唇,“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说完,握着她的那只手作势要牵着她退开,然而却状似无意地由上往下滑,最后才慢吞吞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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