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稍微发点力动一动,他惊呼疼,真依着他,不动了,他还是喊疼。
他还高声囔囔着席澍清就是一渣男,不戴套。
后者自知这方面他理亏,只好连声哄他,音调里都带上了撒娇的意味,说不弄到里面。
就算是欲火焚身身不由己弄到里面了,他最终也会替他洗干净。
毕竟,上一次,他不仅替喻熹细致的清理了后庭,他还为他洗净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会照顾人的优秀床伴,更何况,那个被他照顾的人是喻熹。
喻熹嘴上仍旧是不饶他,继续冲他骂骂嚷嚷,吐出来的全是那些一成不变其实根本不算脏的细碎脏话。
那些真正太脏的词,是不适合用在他的席老师身上的。
席澍清也深知猫儿心里对这件事其实是不计较的,喻熹要是真觉得膈应,可不仅仅是飙几句脏话就完事儿了。
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
那个粉嫩嫩的小穴侧着进去五公分半的位置,是喻熹那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敏感点。
席澍清倾身含吮喻熹的已然破皮的红唇,边捻弄他胸前的小石榴粒,他似是有意想挤出果粒中鲜美的红色汁水,所以一下比一下劲儿大。
而他们的下体,耻骨与耻骨间,还无罅隙地填合在一起。
这个男人在床上,素来善于分心,大概是分着心才能玩尽兴。
喻熹觉得自己的乳头疼,他哭哭啼啼骂席澍清凶残,骂他没人性,口里嗯嗯嘤嘤不停歇。
席澍清继续对着他的敏感点处狠狠抽送,撞击,把他的哭骂声当耳旁风。
喻熹先星星点点的宣泄了出来。
很羞耻,先生二字(完结)。
他们做完一次便彻底收了尾,相比两人上一次来讲,显得很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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