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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黑着脸,大口大口喘气,陈彩月的目光却黏在李白驹手上,说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咬了咬筷头,好一会儿,站起身来,“李娇娇,你跟我来一下。”
“干嘛?吃饭呢。
有什么话吃完再说不行吗?”
“哎呀你来一下!”
“哦。”
娇娇不情不愿放下筷子,很快就在楼梯口纳了闷儿,“什么?牙膏?你要牙膏干什么?”
“哎呀你小点儿声!”
陈彩月拧了李娇娇手臂一把,尴尬的红了脸颊,“李白驹手上烫到了……好大一个泡。”
“啊?有吗?”
李娇娇装傻,眼看着陈彩月又要伸手来拧,连忙认怂,“哎呀好了好了,我给你拿!
真是重色轻友,我这细皮嫩肉的,都给我拧青了!”
“闭嘴吧你,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俩人吵吵闹闹上了楼,没一会儿,陈彩月就拿着牙膏下来了,李娇娇慢悠悠跟在身后,凑过去一看,拉长声音,“呀!
好大一个泡呀~”
就跟绿豆差不多一样巨大吧。
陈彩月刷的红了脸,踩了李娇娇脚趾一下没踩到,恶狠狠回头瞪了她一眼。
李娇娇,“……行你涂,你涂完记得自己放回去。”
李白驹耳尖也红红的,被陈彩月关切的拉着手,更加不知所措,“彩,彩月啊,还是我,我来吧。”
这年头,民风还没那么开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拉拉扯扯——
李白驹虽然开心,但是他,不自在呀!
陈彩月却表现的很坦荡,顺手拿针刺破了水泡,挤出组织液,pia的就把一小块牙膏贴上去了。
跟温柔一点儿也不沾边儿!
李白驹,“……”
难道是他想多了?
李娇娇,“……”
得,这玩意儿也是注孤生的命。
好好一个温柔细致的体贴活儿,愣给她干出了梁山好汉既视感。
怎么?
拜把子吗!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温柔的涂开,并且问对方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吗?啊?!
李娇娇看智障一样看了陈彩月好久,看的陈彩月都茫然了。
这李娇娇……
老看她干啥呢?她脸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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