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变得凉薄、自私,并且急切地把自己锋利的棱角暴露在别人面前,她想扎伤别人,让她们远离自己。
她觉得一切关系都很薄弱虚伪,而且维持起来很费精力,谁也不配让她耗费精力,她每天哪怕不动都感觉自己要死了。
至于跟程远的联系,她都觉得可有可无,甚至觉得烦躁起来。
有时候她也会反思,反思的结果是,我可真恶心啊,应该去死。
可是她还不想死呢,有时候程远一个电话打过来,她就好想躲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告诉他自己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躲在他身边。
可如果真是那样,她跟母亲又有什么区别呢,一个没用的女人,指望依靠男人的女人,是会遭到报应的。
于是她决定强颜欢笑,自己挺过这一阵。
但渐渐地,程远越来越好,他不断地从那边传来好消息,他无往不利,他在陌生的土地有了一份事业,有了可靠的朋友,其中包括很多自信独立的精英女性。
对于这些好消息,她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她却有些变态的委屈和愤怒,特别是当她听到他正在和朋友庆祝,其中还有很多女性时,她报复性地向程远她的未来,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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