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跪在床边,对言歌说:“绵绵,绵绵,明天一早我就和男伴们来接亲,伴娘和化妆师也会早早的过来,你到时候可不能睡过头了。”
言歌躺在被子里,侧头,朝他笑的羞涩,他捧着她的脸,恋恋不舍的亲吻:“绵绵,真想今晚上和你一起睡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不能的。”
“那我今晚忍一忍。”
他精力旺盛,刚刚的一次只是把他身体里的唤醒了。
生怕她对这种事起了厌恶,他根本不敢为所欲为,泄了一次后,就不敢再继续了,就算憋的难受,却也只是忍着,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绵绵,绵绵,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护着你的。”
她微微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嗯!”
他的忍耐在她这一吻间溃散不成样,。
重新捧着她的脸亲吻着,流连在她口中,这甜香的味道,他觉得自己亲一辈子都不会腻味:“绵绵,绵绵,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子。”
二叔这只老狼狗言歌长长的睫毛扑扇,敛去眼底的忧虑,低声说:“我等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等你。”
“家煜,我会一直等你。”
她脸上的凄惶与忧愁,惊恐与忐忑,看在斐家煜眼里更觉心疼,他离开的时候,俯身恋恋不舍地亲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等明天,你的王子会来亲醒你。”
她笑,微微仰头望着他,笑的痴痴地,极为开心:“嗯。”
就好似,她的世界,她的眼里全剩下了他,他也跟着笑,抱着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了,就想这么天荒地老。
还是言歌再三催促,斐家煜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不用斐家煜亲自去找斐云泽,他回到斐家别墅的时候,斐云泽就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坐着。
手边的烟灰缸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看来是特意在等斐家煜,而且还等他已久。
整个斐家,最怕这个二叔的就是斐家煜,最佩服最维护这个二叔的,也是斐家煜。
可是今日,这个二叔在斐家煜心底的形象已经彻底坍塌,他进门瞧到云淡风轻的二叔,二叔这只老狼狗斐家煜后退了两步紧紧抱着怀里的围巾,朝斐云泽大叫:“你既然不喜欢她,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区区一个女人,你不在意,你干嘛要收她织的围巾?”
“你知道她为了织这条围巾花了多少时间,手被刺破多少次吗?你知道她生怕不好看,怕被拒绝,反反复复拆了后重新又织了多少次吗?”
“斐云泽,你别以为你有点钱有点势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
“你知道我和绵绵多少年了吗?她二叔这只老狼狗斐家煜一双眼睛几乎喷火一样的瞪着眼前的二叔。
那女孩,她以为她喜欢上的是个体贴温柔有责任心的男人。
可他这个二叔,就是个人渣里的人渣,玩弄她不说,还搞基!
可被斐云泽一扫眼,斐家煜满腔的怒火与愤恨,一句也说不出了。
斐家煜腿肚子打颤地走了几步楼梯,到底也不甘心的很。
他心心念念的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子,凭什么被二叔这种人渣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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