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他很想很想任性一次。
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想要为自己而活,想要从天下人的丞相变成她一个人的相公。
不行吗?已经,晚了吗?他盯着她,在她那坚定而又通透的目光下,渐渐就垂下了目光。
“我知道了。”
他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声,脚步蹒跚地朝外走去。
扶着门框的时候,他忍不住地停下了脚步,乞求般的,请求她:“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慎之。”
“慎之。”
她在他身后,声音如从前一般动听:“我希望你过得好。”
他喉头滚动,最终也只是一句:“谢谢你。”
纳兰墨一走,言歌立刻就转进了后面的内室。
刚对镜画着妆呢,就听到了纳兰墨的声音:“月月!”
言歌:……娘蛋,还有完没完了。
言歌站在内室的屏风后,说:“我在净面,你还有何事?”
朕的头顶绿了“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纳兰墨还是想再努力一下。
“对。”
言歌说:“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可能,你赶快去吧,莫教陛下得知,我小小女子,死就死了,可你是丞相,不该因我而与陛下生了嫌隙。”
她说的诚恳,可他听在耳中,只觉苦涩。
是的,一旦这事情被人发觉,她会朕的头顶绿了有丞相尽职尽责的帮忙,言歌的奏折都能少处理好多,对此心情很畅快,就等着自己的肚子卸货。
鸡崽好奇问她:“你肚子里的娃,到底是谁的?”
三个男人,老情人,徐放,以及纳兰墨!
哪个都有可能啊。
言歌不知道。
反正她只要确定这是她的就行了,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边关的战事到了尾声的时候,被扫荡了的赤游族终于抵挡不住,派了使臣来京中,带了黄金和美人打通了京中官员们,想要觐见皇帝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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