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张公共牌发出来后,苏启明显然已经上头,他跟另一个十分具有暴发户气质的大哥较上了劲,一轮又一轮地往上加注。
他在把筹码推出去的时间,抽空扭头跟何越交谈:“你要去吗?”
何越说:“我不仅要去,我还要去当伴郎。”
“真的假的。”
苏启明怪声怪气的。
牌桌上就剩下三个玩家,除苏启明和那位大哥之外,还有个不起眼的人,脸上看不见任何把握,乃至有些慌张,好像被另两个人的不断加注架住了,骑虎难下。
何越小小地伸了个懒腰,泡在赌场里整整一天,他也输了一整天,身心俱疲:“我无所谓,早释然了,祝他幸福。”
“还说上成语了。”
苏启明揶揄道。
何越哑然,和着只要是四个字,在苏启明那就算成语。
半晌,他又蹦出来四个字:“爱信不信。”
苏启明不出意料地又说:“还是成语。”
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刻,苏启明喜形于色,原因无他,他这把运气实在太好了,只要对面没有四条或同花顺,苏启明就十拿九稳了。
从暴发户大哥开始按照顺序依次亮出底牌,苏启明作为最后一个,胜券在握的他已经准备好怎么欢呼庆祝,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径直将他钉在座位上。
“这他妈是什么……”
苏启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何越同样诧异一瞬,下一秒便开始了幸灾乐祸。
那最不起眼的人却拿了最大的牌,明明拿了最大的牌却不露声色,只表现出被动的样子迷惑他人。
苏启明下了桌还频频回顾,始终难以接受自己输了个精光的事实。
“你看到没有?那人是个演技派,演技派!”
“看到了,玩不过人家就别玩了,愿赌服输。”
俩人都是奔着放松身心来的,结果就是谁都没觉出来痛快。
何越手握酒杯立于阳台上,楼下的泳池里还在开派对,尽管到了深夜也没有停歇的意思,淫靡的笑声随着温暖的风四处飘荡,勾得人心尖痒痒。
“在这边开个酒店或者赌场,养个老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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