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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抚恤院。”
柯航只带了两个人,其他人都被他安排在其他地方。
三人有这身制服在,几乎不用出示证件,便足以在春城各处通行。
只是寸头仍然惦记着上次在麻仓被一小孩黑了的十块钱,一路上念叨了足足三次。
到了抚恤院门口,他总算可以闭嘴了,可他刚进去,就突然望着走廊,激动大喊:“是他!
那个小皮帽!”
小皮帽D回过头来,起初一头雾水,但看清那身制服后,眼睛瞪得浑圆,风一样地跑了,“院长!
院长!
院长!
特调局!”
寸头想去追,被柯航一个眼神定住。
而有了小皮帽的通风报信,院长主动迎了出来,听说了他们的来意后,表情微怔又露出一丝怅然。
“枣枣啊……她确实在这里待过。”
院长年近古稀,已经是个拄着拐杖戴上老花眼镜的老头了。
说着,他又疑惑道:“可枣枣都从抚恤院离开那么久了,特调局……”
柯航没有急着说话,让寸头和同伴分散调查后,便对院长做了个请的姿势,“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院长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他带柯航回到办公室,知道特调局要查什么那是铁定要查到底的,也很配合地取出了一个铁皮盒子,从中翻出了当年的照片。
苏枣枣来到抚恤院时是2134年,年仅3岁。
她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时光,于2137年跟随父母离开,死的时候也才15岁。
照片里,扎着双丸子头的小姑娘抱着一只蠢萌的厚嘴唇红鲤鱼布偶,她的发带也是红色的,特别喜庆。
老院长并不知道苏枣枣已经死去的消息,听到后坐在那儿愣神了好久,像一棵风干的老树,骤然听到南飞的燕儿再也不会回来的消息。
柯航没有催促,等到他歉意地回神,才问:“苏枣枣的父母并非麻仓人,当初为什么会把女儿送到这里来?”
“她的父母都是植物学家,常年在城外行走、做变异植物相关的研究。
我年轻的时候也爱到处跑,机缘巧合之下就认识了。
后来我攒了些钱,回来开了这家抚恤院,他们正好又要去城外常驻做研究,没办法照顾孩子,信得过我,就把孩子送到了我这儿来。
后来枣枣到了要上学的年纪,她爸妈才把她接走的。”
老院长道。
“苏枣枣没有再回来过吗?”
柯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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