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绶点头:“一位姓柳,一位姓朱。”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陆辞清楚,自己的推荐,只是给了三人一块敲门砖,真正叫他们得到这机会的,则还得看这近两年来,几人在吏部那所留下的考评政绩。
这赫然代表着,在分别的这段时日里,朱说和柳七都很是勤勉,一心奋进,才能得到上司赏识,为此大开便利之门。
当然,滕宗谅略逊一筹的原因,也不见得是他不够勤勉努力,而是他的排名也好,官职也罢,在几人中一直是最低的,能接触到的权限,自也受到了更多的治辖,无法随心发挥。
说完,宋绶猛然想起自己还带了个小背袋来,赶紧解下,放到桌上后,解释道:“我好歹也在馆阁任了这么些年,即便无权推荐,但拿到往年考题的门路,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这回扩选馆职,是事出有因,那条件想必会放宽一些,你将这些拿给他们,正好做个参考。”
这对正思忖着要如何帮两人备考的陆辞而言,真是一阵及时雨了。
完成此行任务后,宋绶到底没吃陆辞到底没丧心病狂到让风尘仆仆的柳七立马就开始刷题,而是让下仆把人领着去洗浴一番,再放人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打一阵瞌睡,容其养足精神。
得亏陆辞每回购置宅邸时,都是往庭院越来越大、房间越来越多的方向看的。
住惯了宽敞地方,再往逼仄窄小里走,陆辞自然不愿。
加上他是不折不扣的光棍一条,唯一称得上血亲的娘亲也一心留在密州、忙着打理自己的小经济,根本不肯来此,便空出了颇多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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