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算起来,陆明朗已经是“你乱说什么?”
这话几乎都带了点儿质问。
沈宴珩话出口后自己也觉得有点儿阴阳怪气,但是他憋不住,陆明朗老给他甩冷脸子对别人倒是非同寻常地温和。
“……反正你听得懂。”
陆明朗便冷脸道:“不管是不是,都不关你的事!”
这样近似于默认的话让沈宴珩的脸色非常地难看,尤其是在他这个星期每天晚上都去a-13教室每天晚上都观察陈伯宗之后。
他们班就两个人进了创意社,陈伯宗是法律系的离这边又远又没时间,但他还是每天晚上都来a-13教室,并且每天晚上没见着陆明朗,都会问他和单顺佳陆明朗是不是没来。
他那是想着见陆明朗呢,他们高中肯定有不小的交情。
沈宴珩眼见着陆明朗气冲冲地下了台阶,既想追上去,又觉得他既然都这样甩脸子了他还追上去干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难道他还偏偏要这一棵吗?话是这么说,但是感觉大腿下部撞到台阶的地方隐隐疼痛,沈宴珩面色阴晴不定地踹了一脚石阶,狠狠的!
他他妈的就是非常想要这一棵!
※走路像风行。
一路上连头发都快被过路的风给吹干了。
陆明朗极力忍耐才没有在先前出手和沈宴珩打起来。
早先他在医院里是见识过沈宴珩的力道的,一脚踹骨折那得是多大的力道?打不过,不能打!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他的双拳都紧握到发抖的地步了,盛建明和朱美珍他们在那儿放筷子盒摆筷子。
陆明朗先前把那些小件儿的早就买好了。
小玻璃瓶里放着辣椒,小玻璃壶里放着江西陈醋,每个座位上再放一卷纸,这配置就出来了。
盛建明瞧见他便道:“回来啦?”
陆明朗松开了握紧握得近乎僵硬的手指,道:“回来了。”
盛建明低声道:“他气着你了?”
陆明朗压抑下的怒火又翻腾上来,好半天才道:“没什么。”
盛建明道:“老大,我总感觉你对上他的时候,不如平时冷静。”
戒急应忍,前世在经受那些磨难后,陆明朗得到的最大的成果就是他遇事三思冷静,不会过于急躁。
“……只是凑巧。”
不知怎么的陆明朗的怒火几乎都散光了,问他道,“对了,调料什么的都买好了吗?菜先不用急着买太多,虽然有冰箱在但是放久了还是会影响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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