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看看她,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委婉劝道:“师妹,父亲并不打算给我找个继母。”
季长安:“……”
她皮笑肉不笑:“师兄放心,师妹也没打算找一个大我几百岁的道侣。”
天剑宗内人迹寥寥,只有零星几个弟子行走。
斑驳石阶上积雪被清扫殆尽,偶尔会在某个不显眼的缝隙中冒出一簇新芽绿意。
……简朴安静得不像是一品宗门。
谢澜被谢庭轩叫过去嘱咐几句,又回转过来同季长安道别:“父亲等下会询问师妹一些关于心魔的问题,你不要怕。
父亲虽然看着严厉,实际上只是……”
他顿了顿,神色微妙地用了这样的形容:“…不善言辞。”
谢澜走后,谢庭轩向她颔首:“随我来。”
季长安跟着他绕过几座空旷的庭院,看上去像是弟子们的居所,可是除了悬挂着的几件衣裳和剑鞘外,很少能再看到其它东西。
季长安自觉已经活的够糙了,可和这些天剑宗的剑修一比,忽然觉得还是有点女孩样的。
她想起了幼年时师兄跟她吐槽的话。
‘我可不想长大后也变成一个冷冰冰的只知道剑的冰疙瘩,那样的生活简直太无趣啦!
’
所以这就是分明自己的父亲就是最强剑修,却又哭又闹一定要去太华仙宗拜师求学的理由吗……
谢庭轩忽然道:“他不会死。”
季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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