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就看到晁粒手里拿了个小喷壶,正往地上角角落落不停地喷着,喷壶中液体的味道在空中散开,溢进孟西陆鼻腔。
一股浓烈的花露水味。
孟西陆看了一眼晁粒见她进来紧捏在手中的喷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有事吗?”
晁粒神色略有些尴尬,但瞬间就恢复正常,她将那只捏着喷壶的手假装无意地藏在背后,“有事吗?”
语气说不出地生硬。
孟西陆笑笑,似笑非笑地看着晁粒,眼神里尽是深意,“有点问题不懂,来问问你。”
晁粒被她这样赤裸的眼神搞得很不自在,迅速将喷壶扔到了自己床上,背过身假装整理床铺,不看孟西陆,双手在床上这儿动动那儿动动。
孟西陆看见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想和她多说,迅速问了问题就离开了。
这样的人,还是不来往的好。
孟西陆熬了半夜,终于在[]孟西陆钻在被窝里,蒙着被子带了耳机又将那录音听了一遍,陷入沉思中不能自拔,自然没有听到车驶入学校的声音。
何况她现在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
自从脚扭了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她都没有上过厕所。
她都快急死了,再不上就要憋出内伤了。
虽然医生说不能下地,不能用力,可活人也不能被尿憋死啊。
山里的学校厕所不在教学楼里,而是在整个学校的一个角落,与她住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孟西陆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就算单脚跳着也要上厕所啊,孟西陆心里暗自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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