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做糕点是自己喜欢,不是为了他。
&rdo;&ldo;慌什么呀,脸都红了。
&rdo;那女子看了看苍寒,又笑道,&ldo;男欢女爱,最平常的事儿?师兄又怎么了,难道就不能爱了?&rdo;&ldo;我……&rdo;仪萱也看了看苍寒,见他一脸淡然,心里定了几分,反驳那女子道,&ldo;我只是奉师门之命照顾我师兄而已,哪里就扯到那些地方了。
&rdo;那女子拉起仪萱的手,道:&ldo;好,就当是我唐突了。
不过姑娘,今日是上巳,可千万别错过好姻缘啊。
&rdo;仪萱这才想起了上巳的习俗来,再抬眸看时,果见席间许多男女,有互相依偎的,有耳语情话的,更有温存缠绵的。
她只好压低了头,专心吃东西。
那女子笑着推了她一下,&ldo;傻姑娘,这有什么好害羞的?&rdo;仪萱干笑了几声,扯开话题道:&ldo;这个糕点也好吃,是什么?&rdo;女子掩唇而笑,道:&ldo;罢了罢了,不逗你就是了。
&rdo;仪萱听她打住了话题,稍稍松口气。
这时候,先前来请他们的那个妇人端着酒壶走了过来,笑道:&ldo;这是新酿的米酒,姑娘定要尝尝。
&rdo;她说着,替仪萱斟了一杯。
她又看看苍寒,问仪萱道,&ldo;这位小哥的伤如今怎样了?可忌酒?&rdo;&ldo;伤口还未愈合,不当饮酒。
多谢了。
&rdo;仪萱回答。
&ldo;那姑娘就多喝几杯吧。
&rdo;妇人刚将酒壶放下,又有几个妙龄少女拎着花篮过来,笑着围到了仪萱身旁,说是要帮她戴花儿。
仪萱也不好拒绝她们的好意,只得任她们摆弄。
待簪过荠菜花,又佩上了春兰、杜若,那些少女才罢了手,在她周围坐了下来,说笑劝酒。
仪萱想起了易水庭的那群师姐妹来,以往她们也常聚在一起嬉戏玩笑。
但这十年来,征伐不定,聚少离多。
那样的日子,似乎一去不返。
如今这样的场面,引出回忆温柔,在心底铺开一重怀念的暖意。
她端起酒杯,应了她们的邀,一饮而尽。
自酿的米酒甘甜温润,暖暖滑下喉去。
几杯之后,酒性引出热力,春风撩着雨丝扑上肌肤,分外清新慡快。
此时,又有丝竹乐起,和歌声声,更是欢畅喜悦,将所有烦忧阴郁祛除。
仪萱也不知自己喝了几杯,朦胧之间,丝竹和歌、欢声笑语皆渐渐远去。
米酒甘甜,后劲却足,她终是醉倒,再无所知……等她醒来之时,只觉头脑昏沉,太阳也隐隐涨痛。
难过不适,让她低低呻吟了一声。
便在这时,温暖的手掌覆上了她的额头。
她微微错愕,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只手已顺着她的头发抚过,落在她的背后,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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