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时回。”
靳言洲有点心虚地别开眼,“嗯”
了声。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同行回学校。
上了公交车后,靳言洲跟着初杏在后排找了空座坐下来。
他把买的水果放在腿上,只用单手稍微护住购物袋。
另一只手正抄在兜里回暖。
刚刚在外面,光线暗,初杏也没注意。
此时才发现,他的手被冻的红通通的,甚至有点点发紫。
初杏盯着他修长好看的手看了几秒。
被靳言洲发觉,他立刻将手攥紧,把手指都藏了起来,只有手背上的青色血管越来越明显。
初杏脱下一只手套,将手套上的挂绳从后颈绕过来,好心地轻声问:“你要戴上暖暖手吗?”
靳言洲看着她递过来的小小一只的毛线手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他很认真地思考他的手能不能伸进手套中时,初杏已经把这只手套放进了他怀里。
她说:“给你,暖暖吧,别把手冻伤了。”
初杏还记得她刚住到姥姥家的那个冬天,手冻伤过一次。
又疼又痒,特别不舒服。
对当时还小的她来说,很是遭罪。
她知道被冻伤的滋味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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