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琛鼻子一哼,坐在他身边,眼睛依旧冷冷的看着他。
“你敢说你不知道,你若说你不知道就是你的失职。
这些粮草都是你亲自督管,你说你不在这会去哪里?”
覃辛城依旧懒懒的笑看手里的算盘,:“哦,你是谁呢?问我罪的不该是你,问我的人呢也不是嫁你的,问我军粮呢,你是有何窥探吗?”
采薇看了一眼李靖,俩人心说:“完了,今个儿撂这啦。”
从小他们就互争谁是哥哥,结果至今无果。
齐玉琛平时威严论事简洁,覃辛城嬉笑顽劣敲打。
这些年他们都知道覃辛城说需要屯粮谷的数字,齐玉琛都会准星准铆的。
他们就是称杆上的钱,精准,还要精准。
黑羽哔哩啪啦的进来,拉着李靖说:“出事啦。”
话音刚落,就被几人按在地上。
齐玉琛和覃辛城异口同声的问:“谁出事啦?”
一口土沫的黑羽,眼睛里的惊诧比帐里的烛光还贼。
结结巴巴的说:“雕鹰传来信,发现了一个人在前面山崖处。”
谁也没拦谁,就听声音落下,帐里的军士才敢抬头。
啥都没啦,除了他们的气味。
刀剑的气味,冷!
几匹快马直奔前方,齐玉琛说:“你耽误的是我的命,我会讨回来的。”
胄甲磨的兢兢响。
覃辛城不示弱的回他:“我喜欢的,也是我的命。”
李靖跑得最快,他使着眼色给黑羽,快马加鞭飞驰。
先看到人在说,否则都没命啦。
黑羽蒙到心停的状态,他都不知道得罪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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