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谢栩的同窗,上午与那七分甜的掌柜小表妹一道,在武场狠整学院小头目王从励,那王从励从小被捧惯了,当众受辱,气得七窍生烟,待两人走出学院后,立马指挥自己的家丁纠结一帮打手,誓要百倍报复。
照说,指派那么多人去,那二人定是被修理惨了,学院有良心未泯的学子为此担忧,不想,谢栩安然无恙回来。
谢栩对周围眼光恍若未见,平静如初的踏入学院。
怎样走出去,就怎样走回来。
过了学识楼便是寝舍,寝舍是一栋两层朱红墙配青瓦小楼,四周围以茂密乔木与院墙,巧,王从励就站在谢栩的必经之路上。
见了谢栩,王从励捏紧手心,神情复杂。
比起学子们的惊诧,他早就知晓自己派出的追兵大败而归,那两人不仅毫发无损逃脱,还打伤了不少家丁。
王从励震惊之余,生出几分紧张。
原本他是这么想的,让下属将那两人狠狠修理一顿,谢栩是本院学子,碍着夫子们在,他不敢做的太绝,饱打一顿,然后带过来,让他当众从自己裆下爬过,让他永生记得,这学院里谁才是老大。
那女子就没那好运了,那小娘皮伶牙俐齿,说话刀子似的,将她活抓来,羞辱一番,看她姿色尚可,去床榻上蹂躏一番也成,再发卖到窑子里去,让她知道得罪他王小爷的代价!
反正她一介小商贾,便是谢栩远亲又如何,谢栩自身都难保,还真能顾到她?
算盘打得好,结果,一个没抓住,还伤了自己人。
看那谢栩好端端回来,也不知会否向夫子告状。
王从励为人跋扈,家里却有严父,若知道自己去学院没好好进学,反惹事生非,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而学院夫子同样严厉,万一发怒,日后不举荐自己入仕怎么办?
思及此处,王从励更是恼恨谢栩,若不是他,哪会有这么多麻烦!
眼见对方走过来,他后槽牙都咬紧了。
他心里盘算好了,若是谢栩上前兴师问罪,他就说人不是自己派的,是别人栽赃嫁祸,总之绝不承认。
没想到,谢栩路过他,眼风瞧都不瞧他,径直回到自己寝舍。
留下王从励与其他学子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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