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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话,我不懂昵。”
贺兰频螺悠然自得地靠在凭几上,用衣袖掩住自己的口微微打了个哈欠,“不管七郎是为了什么而来,这个时间总不合适。
你我虽为叔嫂,却也是君臣。
你也说了,我的事情,只能陛下回来决断,那么你此时在这里不走,就是失礼。
七郎你读了那么多诗礼之书,总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我不会纠缠娘娘,只要娘娘给个示下,叶娘子现在人在什么地方,知道了答案我立即就走。”
“哎哟!”
贺兰频螺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话,咯咯地笑了好一会儿才说,“被关在这里不得与外人联系的是我。
坐居中枢,主掌朝政的是你。
你却来问我人在哪里?”
“嫂子神通广大,平衍自愧不如。
只能来向嫂子求教了。”
“又肯叫我嫂子了?”
贺兰频螺冷笑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矮几上摇曳的灯花,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说,“我不知道。”
平衍“哦”
了一声,也不再逼问,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拿出一丸药来,对身边一个官人道:“麻烦拿碗清水来,我要吃药。”
贺兰频螺皱眉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平衍有些抱歉地冲她笑了笑:“大夫嘱咐我每三个时辰要吃一次药。
以往这个时候,吃了这丸药就可以睡了。
今日却没办法,只好借承恩殿的水吃药。”
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了七粒药丸,一排放在面前矮几上,抬起头冲贺兰频螺笑了笑:“七粒药丸,想必也够了。
吃到第七粒,若是还问不出叶娘子的下落,我也就只有死在这儿了。”
“七郎,你如今倒是长进了,会以死相逼了?”
“人是我放走的,如今找不到了,与其等陛下回来问罪,不如我自裁的好。”
“你就一定知道是我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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