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加完巴黎舞蹈选拔赛的陆儿则忍不住兴奋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得了奖,他回头对对方抱歉地笑笑说有点急事需要接个电话,但对方公司很明显早已深知陆添宠妹无法无天,放弃工作都要接电话的也就大概也猜到了是谁打来的,说了句刚好要去个洗手间就给他留出了谈话空间。
“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参加巴黎少女舞蹈得奖了,还是冠军呢。
哎呀,我觉得我的未来有希望了。”
“对对,我们陆家就靠你了,宝贝。”
“还有安然哥哥,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呢。”
“急什么,那小子说不定现在在家打游戏玩建模呢。”
“哼,你就会损他,我不跟你玩了。”
“别啊,宝贝,要不然我跟你打个赌,输了我答应送你一件东西。
赢了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件东西。”
“行啊,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没多久,陆儿真的发了一张安然出来接她回家的视频,他确实输了。
陆添哄了陆儿几句,笑着挂了电话,可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却拼命地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他这个私人手机可是从来都没有试过会有怎么多电话打进来的。
一开始是母亲,接着是父亲,紧跟着是管家,最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催命似的飘了进来。
陆添心头忽然猛地一痛,他快速地接了最后一个电话,是南阳医院护士前台打过来的,先是问了他的名字,问他是不是病人的家属,确认再三,最后才说这名患者遭遇了车祸,目前在医院抢救。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去到医院的,当意识到自己在医院的那一刻已足足过了三天,而安然和陆儿早已躺在重病监护室,两人脸色苍白,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管子,父亲抱着母亲则坐在椅子上三天没睡。
“哥。”
朦朦胧胧的叫声从二楼走廊处传了过来。
陆添摁灭了半根烟,关了窗户,快步走到二楼。
“不是叫你要穿鞋子吗?”
陆添心疼地抱起陆儿,把她轻放到床上,又拿了柔软的毛巾帮她擦脚。
“没事,就几步路。”
陆儿笑嘻嘻地,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其实她内心是的酸楚,陆添都懂。
陆儿和安然都是陆家去孤儿院收养的孩子,两个孩子打小就聪明伶俐又懂事,宁愿自己吃苦也不会让自己的家人操心,和他们一块长大的陆添又怎能看不懂。
“你啊,就倔。”
陆添轻轻地摸了摸陆儿柔软的头发,忽然觉得心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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