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有些失望。
久恒秀智朝两人点了个头,“我待会还有课,先行一步。”
两人在校道上望着他黑呢子的大风衣消失。
而后秦青喃喃地问:“池春草,你说……桂老师当初学中文到底是怎么学的?”
春草怔了一下,对她的问题有些意外。
她说:“还能怎么学的,大概是受他妈的影响吧。”
‘他妈的’,她好像不小心爆粗口了。
秦青继续失神地自言自语:“我觉得他肯定是中国历史剧看多了,比如三国啊红楼啊之类,最起初,也得把一部汉武大帝也看下去了……”
春草道:“秦青,我的意思是,他的中国妈妈教他的吧。
我听二叔说,他是中日混血。”
秦青白了她一眼,“池春草,你太不幽默了!
你知道我刚刚那话的意思是什么吗?”
春草摇头。
秦青无奈,手掌拍上她的后脑勺,“你笨啊你,池春草,我的意思是,桂老师说话文绉绉的你难道都不觉得吗!”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
春草一寻思,似乎还真是这样,呵呵低笑起来。
“……哎哟,疼……”
后脑勺被秦青的铁砂掌没轻没看一拍,活生生是个栗子,她的脑门抽抽地疼起来。
手摸上额头,她忽然又想起了香山回来的第一个选修课后,他给了她一瓶药油。
“春草小姐,这是我们神社自制的药油,没有寻常中药的气味,或许你会喜欢……”
春草还是想笑。
倏忽,却红了眼眶。
请不要给我太多情意让我拿什么还你……
转眼就到一月中旬。
这一天春草从外面回来,经过柳径校道走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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