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听到背后那招魂似的呼唤,那颗球反而越滚越快,越滚越快,迅速便融入人流里寻不着身影。
他垂手站在讲台前,清亮的瞳底有人流身影梭行。
人很快散尽,他这才收回目光,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带来的讲义和公文包。
夹着公文包走出阶梯教室的门时,他慢条斯理地把包夹在肋下紧了紧,而后弯起嘴角。
眼底蓄积起淡薄的笑意,还有丝丝愠怒。
很好,她躲着他。
忘恩负义。
过河拆桥。
他学会的那些中国成语这回又派上了用场。
春草跟秦青一道回宿舍。
路过积雪的柳径校道,秦青状似不经意地问她:“刚刚桂老师好像是在叫你。”
她猛地回头,“才不是!
你听错了吧!”
“也许吧,不过听上去发音很像你的‘春草’名啊。”
“有么?啊哈哈,一定是你听错了。”
春草讪笑两声,怎么都有点心虚。
低下头来搂紧外套,咕哝一句:“你又不懂日语,怎么就知道他是在叫我了……”
“看来他真是在叫你了,池春草。”
“……没叫我!”
她武断地摇头。
秦青隔着手套拍了拍她的棉线帽,“看你!
被我说中了吧!”
“哪有,别瞎说……”
春草气弱地反驳。
“believe中间还藏着个li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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