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时间已经快八点整,是上午了。
纪棠的未接来电有一条是宋屿墨的,半个小时前。
她早就看见,却没接。
这个狗男人自己跟青梅竹马不清不楚的,还有脸封杀跟她传绯闻的小鲜肉!
难不成是她这三年脾气太好说话,在他面前跪太久了,宋屿墨真以为她是依附他而生的柔弱白莲花,任他凭心情拿捏了?
纪棠想到被狗男人白嫖了就来气,会接他电话都有鬼。
她从浴缸里起身,找了件黑色丝缎的吊带裙穿,高开衩的款式,衬得一双美腿在灯光照映下白的发光,连鞋子也不穿,继续赤着脚踩在地上。
纪棠回到许久未住的主卧,将窗帘严实的拉拢上,只留着壁灯照明。
她折回来,坐在床沿,在头发没有干之前,伸出手拉开了抽屉。
里面放置着一份离婚协议书,是她嫁入宋家之前就准备好的。
也不知道哪天能用得上,先备好总没错。
她低垂的眼睫看了几秒,视线又落在一旁玫瑰色的相框上。
那是年少时的自己,身高很矮,还一米六不到,穿着初中的校服,百褶格子裙掐着细细的腰,坐在台阶上跟人聊天,长发乌黑被风吹散,脸极小,弧度精致漂亮。
拍下这张照的人很会选角度,这是纪棠为数不多最喜欢的一张了。
而这张照的摄影师……想起时几乎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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