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如飞鸟般,轻轻踩在众人肩上,又回到屋顶。
“笔呢?谁偷了我的笔?”
类似的声音传开,众人都找不到那支笔。
有人终于发现不对,指着一个方向道,“笔在屋顶上,被那个人抢走了。”
众人齐刷刷盯着屋顶,屋顶之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拿着毛笔,正是颜颐。
颜颐道,“你们是不是想要这支笔?”
有不少人点头。
颜颐将笔端平,握住两端,就听笔身传来清晰的碎裂声,一支笔断成两段。
有人不信,“他拿的是假的,他想独吞惊鸿。”
“就是,他想独吞,围住他。”
有不少人跟着响应。
颜颐将那支断笔往地上一扔,原本往屋顶跑的人转向,又去抢那支断笔,但也有不少人追着颜颐。
众人早就见过这支笔,一拿到手中,几人一看,顿时有人捶胸顿足,大呼颜颐暴殄天物。
“此人心思歹毒,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
有人道。
“对,围住他,给他个教训。”
大家又呼啦啦地去堵截颜颐,颜颐早有准备,带着枫阵跳入迷宫般的街巷,那里早就安排了马,一人一匹,策马离去。
他们见追不到颜颐,又想着修复断笔,纷纷往回赶。
忽的,人群之中发出一声惨嚎,刘鸿捂着头在地上打滚。
“啊,”
不知哪又传来尖叫,“黄虎,你想干什么?”
黄虎哪还听得见他们的话,见人就抓,这些人也不是常年习武的护卫,一下就受了伤,痛得哇哇直叫。
外面的护卫听见声音,赶了进来,既要安抚各自的主子,又要制住黄虎和刘鸿,花费好一番功夫,待夕阳西下,马车各自离去。
城外,少年骑在骏马之上,四周遍布高山,民居依山而建,炊烟袅袅。
“等我们回到薄郡,应该就要下雪了吧,”
枫阵道。
“嗯。”
“我们去钓鱼好不好?”
“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枫阵想起宴会中所见,忽问,“你说要是黄虎没有偷走那支笔,会怎么样?”
“很难说。”
“那人沾染了邪气又该如何治疗?”
“你想治好黄虎?”
“不单单是黄虎,还有很多人,我觉得这件事不是偶然,有人能利用邪气害人,他害了一个黄虎,还能害叫住。
枫阵一看,堂中不仅坐着枫章,还有一位老者,而且他还认识。
“阵儿,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枫阵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便将那画的事说了,旁边那位老者来了兴趣,“哦,老夫对画倒是也有一些心得,不知是怎样的画?”
见顾老先生如此说,枫阵自然乐意,将那幅画拿了出来。
枫章刚刚还说他无礼,这一会见了画,目光却挪不动,强压下心中激动,枫章道,“这画从哪来的?”
“回父亲,是颜颐送的。”
“那这颜颐又是从哪来的?”
“他说是买的,”
枫阵以为枫父是对画有兴趣,可此刻听他问话,又觉得不太像,“父亲,这画可有什么问题?”
“诶呀,你糊涂啊,这是先祖的笔迹,”
枫父可被枫阵这一句话气坏了。
☆、次日,枫阵又带着画去了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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