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头也未抬,道:“不劳殿下,这等小事,寒舟会做。”
云嫤面上的笑意一滞,无话可说,悄悄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她又捧着一叠文书进来了,道:“大人,这是方才有人送来的,说是你议事时吩咐下来,要查阅的,请过目。”
叶煦继续盯着面前案上的文书,闷声道:“不劳殿下,这些事,自有书吏会做。”
云嫤:“……”
她气结,将那叠文书往他案上一放。
“叶煦!”
她从前,人前人后,先是唤他“叶公子”
,后来,又唤他“大人”
,端的是,有礼得很。
可自从那日在琴会,她身份被戳穿,发急时,曾连名带姓地唤过他以后,也不知怎的,便也仿佛没了什么拘束。
如今,唤他倒是顺口了起来。
叶煦听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了眼帘。
云嫤:“……”
这一日下来,她根本没办法同他正经说上一句话。
叶煦不知为何,总是避着她。
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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