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嫤摇了摇头,道:“凌兄,你太小看我了。
我如今扮成这模样,谁人能认出我来?”
凌襟怀听了,瞧了瞧她,一时也忍俊不禁。
自从那日,叶煦同云嫤说起,江湖上有这样一种易容术后,云嫤便盼着赶紧能将这功法学会。
后来,叶煦便果然传书,将他一位精通易容术的江湖朋友请到了京城,传授云嫤易容之法。
云嫤出宫了几趟,专程学这易容术。
她本就聪慧,学了几日,便粗通了其中的要领。
虽说,瞒不过真正懂行之人,但要骗过这侯府中人,已是不在话下了。
即便是凌襟怀这样对她熟稔之人,刚一同她照面的时候,见了这陌生样貌的女子,也是一阵愕然,没有立即认出她来。
此时,凌襟怀听她这样说,更是放心了不少。
自从云嫤随他从医馆回了侯府,他心中便既是感激,又是愧疚,这时便道:“阿嫤,这些日子,实在是要委屈你了。”
云嫤笑着道:“凌兄,若你当我是朋友,便不要再说这样见外的话了,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凌襟怀听着,不由也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随即,他便忙又道:“自你来,光顾着说话了,实在不该。”
便忙着吩咐人上茶。
等仆从上来奉茶水,云嫤一看,却见面前的,竟不是茶,是一盏饮子。
她一乐,道:“凌兄竟知道我不爱饮茶?”
凌襟怀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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