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娃娃这回哭得声音轻了,抽抽搭搭的问:“洒在院子里,长出来的树就是辛巴么?”
简南窒住。
“不是……”
他艰难的说了实话,“死了就是死了,骨灰只是一堆无机物。”
大概从来没有人和男娃娃说过那么残忍的话,男娃娃张着嘴,倒真的忘记哭了。
“但是你看到树,就可以想起它。”
简南补充,说的一如既往的认真。
阿蛮低着头走出兽医院后门,笑了。
这人……莎玛拿着动物死亡火化申请表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咦了一声。
“怎么了?”
简南终于哄好了孩子,满头大汗。
“没事。”
莎玛把申请表递给简南,“只是我刚才好像看到戈麦斯的客人了。”
戈麦斯的客人,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
简南看着申请表格皱眉。
阿蛮最近,来得太频繁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映:你们两个有没有闻到春天的气息?阿蛮:??简南:哈?老映:对不起,打扰了……评论留言红包包嘿!
最近这几天,简南找过阿蛮好几次,上班前,下班后。
国际兽疫局的通行证批下来后,他们又去了几次血湖,官方都是白天出门,基本不会遇到偷猎人。
但是毒蛇猛兽还在,之前摆好的猎人陷阱也都还没拿走。
为了一行人的安全,他们找了当地价格挺高的地陪,但是简南觉得,这些人都不如阿蛮。
不熟悉地形话太多没有常识,把一群来工作找病原体的专家都当成旅游者,各种原住民神话传说张嘴就来,关键还都是张冠李戴的。
所以简南就有点想念阿蛮,想念她利落的身手,想念她话很少却会主动做很多事的样子。
他没有阿蛮的联系方式,唯一能找到她的地方只有阁楼,可是阁楼里面一直没有人。
他每天上班前下班后都会去阁楼敲敲门,几天之后,就变成了习惯。
敲着一扇打不开的门没什么心理负担,这天简南下班以后包都没放就先跑上楼,按照四分之三拍的节拍想敲一首歌以后再下楼,结果才敲了一个前奏,门就开了。
简南举着敲门的手,脑子里的曲子戛然而止。
阿蛮在家。
简南是天生的图像记忆者,阿蛮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脑子就已经定格出了无数个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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