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榆撩起眼皮看过去,却扑了个空,里面没有人。
“你哥呢?”
他脱口问出。
“他在厨房。”
厨房门是推拉式的毛玻璃,合拢的,没留一丝缝隙。
“厨房。
干嘛?”
“做饭。”
裘榆停步,转头看她,没什么表情。
他指了指桌上有药房印字的塑料袋。
“听说袁木高烧,多少度?”
袁茶不常和裘榆接触,偶尔会远远地望见他,看他总是一副懒洋洋的作派,好像和谁说话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什么物都入不了眼,什么事都不值当放心上。
袁茶也就远远地想,裘禧的哥哥是一个没生气,没长心肺的活人。
现在裘榆笑着同她问话,情绪鲜明,很稀奇。
更稀奇的是问句抛出来,他不要答案,眼睛里有不易察觉,却偏被她察觉到的冷讽和嫌恶。
袁茶不明就里,被他的眼神钉在原地。
玻璃门年岁大,滑轮不滑,硬生生拉开,声音尖利刺耳。
“我说了,这儿用不上你帮忙,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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