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抵住董鹏要关上的门,砚泽淡淡地说:&ldo;能谈谈吗?&rdo;&ldo;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
你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吗?想看我死吗?!
&rdo;董鹏气喘地说,然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砚泽伸手扶住他往屋里走,不理会这个倔强落魄的老头子的抗拒。
屋内只有一个煤球炉,关了门却依然关不住屋外的寒风。
砚泽环视了屋内一圈,说不上是家徒四壁,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看向董鹏,说:&ldo;我和黎飞一个多月前刚从美国回来,他获得了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学士学位。
&rdo;董鹏的眼圈瞬间红了,他侧过身冷道:&ldo;他混得再好也和我没关系,我变成今天这样就是因为你们,因为他!
&rdo;&ldo;能谈谈吗?&rdo;砚泽的脸上是尽释前嫌的浅笑。
看著他的笑容,董鹏的嘴动了动,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当天回到韩庄隐和莫绍的家已经是晚上8点了,黎飞和他们两人都回来了。
砚泽掩藏起一路上的心思,陪著最近这段日子难得能在家吃一顿饭的三人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
吃饱喝足後,莫绍和黎飞又钻进了书房,韩庄隐也一刻不停地忙著他自己生意上的事。
快过年了,谁都想赶快忙完了和家人一起好好过个年。
凌晨两点,黎飞拖著疲倦的身体爬上床,在还没有睡著的砚泽的按摩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见他这麽累,砚泽也不好跟他提董鹏的事。
知道了当年他离开後黎飞做了什麽,砚泽对黎飞的爱更多了几分感动和感激,感激黎飞对他的坚持。
可一想到董鹏,想到那个妻离子散、连生活都成问题的几乎一头白发的人,他又有些不忍。
在经历了这麽多的&ldo;打击&rdo;之後,董鹏的身上早已没有了强势,他只是个想得到儿子原谅的父亲。
砚泽一直没有机会跟黎飞提董鹏的事,一直到年关将近,大年二十五了,工作室的诸人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该交的活都交出去了,交不了的活来年再做。
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份丰厚的年终奖金,终於放假啦!
领了奖金,黎飞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让砚泽出来,他已经订好了酒店,这三个月憋死他了。
去酒店之前砚泽先洗了澡,两人一进入房间,砚泽就被黎飞拖上了床。
急不可待地脱掉碍事的羽绒服、毛衣和裤子,黎飞嘴里嚷著:&ldo;我忍不住了,我要马上x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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