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戚疑惑地抬头看了苏禾一眼,见她点点头,便也没多说什么,便朝顾阑伸出了手。
越子戚只感觉到指尖一痛,再看向那玉牌时,只见那玉牌中间出现了一抹红色。
完事之后,苏禾又拉着越子戚上了太虚峰顶的祠堂,先对着所有牌位拜了一拜,又单独走到一块牌位前,拉着越子戚一起跪下。
“师父在上,徒苏禾苏念远,携徒越子戚来拜,以告师父在天之灵。”
说罢,拿起一旁的灵酒,洒在那牌位前。
待一切完成后,她回了头,牵起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的越子戚,缓步走出了祠堂。
两人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师父,这是您的师父吗?”
“嗯,是啊。”
“那您的师父收您为徒的时候,您多大了啊?”
“唔,那太久了,大概……比你大一点点吧。”
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下,只有太虚宗的祠堂,立在这山顶之上,独自承受这千万年的风雨。
祠堂里的一个牌位前,新洒的酒迹还未干涸,而那插上不久的香,也袅袅而起,氤氲了牌位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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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程中,苏禾正遇到宗主顾阑和另一个正出了洞府,往一个方向走。
她打了个招呼,问道:“宗主好兴致,这是去哪儿啊?”
“去比武场看看,”
顾阑刚想勾起唇角,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地压下,道,“念远可有兴趣一起去?”
苏禾想着自己正好无事,便点了头,道:“那便走吧,宗主刚刚不是还说这一届水平不错吗?”
“是了,”
顾阑道,“快些吧,等下就要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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