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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双手勾在他脖颈上,俏生生的问道:“你不锁门的话,别等弄到一半,商砚跑过来。”
程商砚这小子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情。
上次的记忆还耿耿于怀。
那次差点没把程晏生吓死,再这么被吓几次,估计以后他都得不行。
有之前血淋淋的前车之鉴,程晏生乖乖的去锁门,顺手把窗帘也一并拉合上,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的,几乎是半点声都传不出去。
哪怕她喊破了喉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程晏生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衣。
温年一口喊道:“我先去洗澡。”
“你不是刚早上洗过澡吗?”
“那也要再洗一遍,要讲究卫生。”
“你怎么现在洁癖比我还重。”
看着她进浴室的背影,程晏生那叫一个心痒难耐,他等这一刻,等得实在是太久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多耽搁,于是索性跟进去。
温年被他吓一大跳:“你干什么?”
“一块啊!”
她刚想拒绝说不要,程晏生单手勾住她后腰,一边手抚在她后脑勺上,手指往前拉,两人唇瓣对准唇瓣。
亲吻时,他高铁的鼻梁时而碰触到她的。
为了更方便,更加深入,程晏生只好错开鼻梁对鼻梁的位置,歪着头去亲她。
正当两人亲得难分难舍。
浴室外的门突然“叩叩叩”
地响起。
还是温年先听清,她伸手便去推搡程晏生胳膊,打断他的吻:“晏生……唔,你先别……别亲了,外边好像有人在敲门。”
“不管他。”
程晏生眼里的隐忍愈发浓烈起来。
说巧不巧的,那道敲门声也恰时停止了。
温年跟他一边吻着,脑子里在寻思,难道是她幻觉,听错了?
程晏生抱着她进浴缸,人刚进去,叩门声再次响起。
这回不光是敲门的声音,还伴随着程商砚的哭声。
不光是温年,连程晏生也瞬间清醒了大半。
“是商砚,我先出去看看。”
程晏生这会儿兴致刚起到最浓处,他出去也不方便,温年一把撸下还没脱完的毛衣,穿戴好,回头叫他:“先洗个冷水澡,我待会再过来。”
他咬咬牙,去拧开花洒。
冰冷的水往下淋,全淋在他身上,才将心底的燥热,一点点抚平消退下去。
温年打开门,入目撞见程商砚赤着双脚,蜷缩在墙角跟里。
他脸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全都是不尽的泪痕。
“妈妈,妈妈……房间有虫虫。”
温年还以为他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就差撕心裂肺。
捏着一边衣角,替他擦了擦眼泪:“商砚不怕。”
温年没自己过去查看,叫的保姆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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