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岫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但这和知州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知道现在务州的知州方天预是谁提上来的吗?”
谢留凤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文岫再不明白就显得傻了。
“那我去知州府能做什么?”
谢留凤欣赏她这份直接,开门见山道:“去查一批货。”
“什么货?”
文岫问道。
“这几日我查到方天预私吞了一批官银,但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留下一点证据,也没人怀疑到他头上。
这批官银目前估计就藏在知州府里,你如果能去知州府,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查一查。
如果能以私吞官银的罪名将方天预拿下,那查办的时候找他和邢劭勾结的证据就好办多了。”
也就是说,想对付钟隐就得先对付邢劭,想对付邢劭又要先对付方天预。
文岫明白了谢留凤的计划,这两天见不到他人,原来是去查这些。
但是她有个疑问,“既然方天预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留下一点证据,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一句问得谢留凤也愣了。
随即淡淡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毕竟,他可是重活一世的人。
既然要赴宴,那肯定需要给知州夫人备一些礼物。
文岫看了从宫里带过来的一些东西,觉得没有合适的,于是特意抽空出去一趟,准备给知州夫人买些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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