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背叛魏国,投靠粱朝,又带着粱朝的大军来侵略魏土,凌暴魏国百姓,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下葬了吧。”
云郁对这个手足兄弟,并无任何同情。
他将盒子盖上,道:“那个叫江丰的县卒,赏赐他黄金一百两。”
萧赞站在刺史衙门堂前,望着满地的落叶和秋风。
一阵霖霖的雨过,天气便转了凉了。
时局的变化,就犹如这秋风一般,而他自己仿佛风中飘舞的一片孤零的黄叶,只能随风辗转。
没有方向,也没有力量。
衙门中的卒子来报:“大人,外面有个僧人求见。”
“僧人…….”
萧赞心想,或许是来化缘的吧。
“不见。”
“那僧人说,他有一个东西给大人看。
大人看了,就会见他的。”
卒子呈上来一张折叠的纸条,萧赞展开来,只见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着一个大字:综。
综,是他的本名,是他在梁国时候的名字,到了魏国,才改名为萧赞。
他心一咯噔,有种古怪的预感,抱着探究和怀疑的态度:“把他带过来。”
约摸过了片刻,他听到了脚步声。
一个僧人,身穿着破破烂烂的灰色袈裟,衣上缝了很多补丁。
脚上穿着草鞋,鞋帮上吃草绳磨烂了,露着脏兮兮、黑乎乎,还带着伤疤的一双大脚。
头上剃的溜光,只是没有点戒疤。
那人抬头凝视着他,方方正正的脸,浓眉大眼睛,脸颊消瘦的凹陷下去了,唯独一双眸子精光湛湛。
他双手合十,向着萧赞一礼:“阿弥陀佛,豫章王殿下,别来无恙。
可还记得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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