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从不谈这些,阿福也并不好管别人的闲事。
只是有一夜,闲的无聊,对着灯剥核桃,嗑杏仁儿,一个喝茶,一个饮酒,她莫名问了句:“那你一个人在外,不觉得寂寞吗?”
她觉得杨逸跟他妻儿那样并不好。
如果是她的话,她是断断不想跟自己的心上人分离的。
她喜欢那个人,必定要天天见着他。
给他做他爱吃的饭菜,嘘寒问暖,天热了给他打扇,天冷了给他添衣。
看小孩儿扑到他怀里叫爹爹,被他抱起来亲吻小脸蛋。
夜里的时候,被他搂在怀里,温暖又快乐。
这才叫夫妻。
如果夫妻不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啊?她是一天都忍受不了跟爱人分离的。
杨逸跟他的夫人却能忍受,真想不通。
杨逸听了,只摇头笑:“人和人不一样。”
闲暇的光阴总是快如流水,迅若飞鸿。
冬去春来,四月份的时候,阿福生下来了一个小小的婴儿。
是个男婴,长得很健康,胖胖的,哭泣的声音格外洪亮。
她欣喜的睡不着,夜夜抱着这个小东西看,勾勾他胖乎乎的小手,摸摸他的小脚,亲一亲他的小脸蛋。
刚生下来的时候,还有点丑丑的,浑身皱皱巴巴,皮肤通红,头上只有几缕毛,身上也是黄黄的。
她看的吓坏了,心想他爹爹长得那么好看,这小孩子怎么会这么丑啊。
她愁的几天几夜睡不好,生怕他是有什么病。
不过它还是吃奶,除了丑,也没哪里不好。
又过了半个月,不知不觉长大,看着就漂亮一些了。
身上的黄褪去,皮肤雪白,眼睛也睁大了。
那模样儿,看着就隐约有了几分云郁的影子。
满月的时候,杨逸送了他一把小小的长命锁,还有一根从庙里求来的红绳。
金锁儿阿福怕他乱吃,不给他戴,只小心收起来,把红绳给他系在手腕上,保佑他岁岁平安。
阿福给他取名字叫悦儿,是她在洛阳时,做梦梦见的。
杨逸问,姓什么,她有些骄傲地说:“跟我姓。”
以后,这小家伙名字就叫韩悦了。
养孩子是件极辛苦的事。
孩子动不动哭。
饿了要哭,渴了要哭,冷了要哭,热了也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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