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寂!
明明是你!”
她回怼,语调瞬间搞了一个度。
陈寂抱臂,好整以暇地看她,听她接着往下说。
“明明是你先勾我凳子的……”
她气势又弱了下去,总觉得如果还是刚才那个音调,又得被人家倒打一耙说:“你怎么还吼我呢?”
“我也没想瞪你。”
陆时雨轻声嘟囔。
这篇掀过去,陈寂大义凛然地原谅了她:“那行吧,暂且算你这回没想瞪我。”
陆时雨:“……”
“你还知道我叫陈寂啊,我以为你不知道了呢,”
他忽而扯了扯唇,挑挑眉,又翻回到前面的问题,直白又直接地问:“那你为什么躲我?”
陆时雨知道没用,索性也不再躲了,光明正大地与他对视。
他这个人,性子直爽又直接,向来有事说事,直接了当,从不藏着掖着,也不屑于藏着掖着,光明磊落地摆到台面上来才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点是优点,但有时也是缺点,直接的有些太直接了,拒绝人的时候是,丝毫不给面子,现在来“兴师问罪”
的时候也是,打直球路线,不给人思考反应的机会。
甚至他一直压着陆时雨的凳子,就像是今天必须从她嘴里听出一个所以然一样,不然不会善罢甘休。
陆时雨捏着手里的笔记本封皮,抠了许久,封皮上好像都被她抠掉一块,许久,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能怎么办?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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