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脑子也跟着病了,还没有恢复好。
外面的微风有些许绕过门帘吹进了帐篷里,江渔承的脑袋一下子猛地清醒了过来。
“即便就算你所说的又能怎么样?你不过就是收获了个我故事里的位置,而我,得到了整个白莲教。”
南如月听到江渔承说完这句话,上扬的嘴角一下就弯了下去,眼睛狠狠看着江渔承,似乎是要把他给吃进去一样。
南如月因为江渔承编造的故事,丢了一个白莲教,而他江渔承不也还是来到了他南疆的地方吗?
“白莲教哪里能有小王爷贵重?既然小王爷用自家性命换得白莲教,这么个划算买卖,我焉能不同意?”
两个人嘴里装上了刀剑,一来一去,用着吐出的词句试图击溃对方。
不过现在二人正在头上,谁有不服气谁。
“来了这里又能怎么样,小爷大不了就是待到死嘛。
你的那些个想法,最终都会成为一堆垃圾,什么也不是。”
江渔承心里是不愿意在这里死去的,可是嘴巴不饶人,气势要摆在那里,不过就是把他作为人质好去要挟他哥,他能想不明白?
“江渔承你要真有这胆子,白莲教里你早出去,放这屁我闻着都臭!”
南如月自然不能落下风,右脚抬起踩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整个身子前倾,右手手臂弯成三角形,放在了右腿上面,下巴朝下,眼珠子往上盯着江渔承看,一副极其具有攻击性的姿态。
“你的那些个东西,连屁都不是!”
江渔承也挑着下巴往下看着南如月,不过江渔承自知现在身处在别人的地盘里面,话说过头了没准南如月一个命令下去,他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可总归是心里不太服气,没和南如月对上视线半分钟,江渔承轻哼了一声,转头就拿起了一晚奶喝了起来。
“不怕我给你放毒啊?”
“我说了,小爷大不了就是在这里待到死嘛?你这毒还提前让我解放。”
南如月从鼻腔哼了一声,扫视了江渔承一眼,收回了踩在凳子上的右脚,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帐篷。
南如月用着本地的话对帐篷外的侍卫说了些什么后,脚步声逐渐从江渔承的耳朵里面消失了。
“好油!”
江渔承喝了几碗奶下肚,发现根本不顶饱,好像全灌了一肚子水一样,无可奈何之下,江渔承只能拿出自己的手去抓取盘子里的肉来吃。
大概肉有些凉了,许多瘦肉和肥肉夹杂在一起,江渔承抓了一点吃了口下去,弄得满手的油不说,胃里有点接受不了。
南疆的饭菜实在不合他的胃口,从来是都吃着有别于这里的饭菜,突然来这里吃着了,根本就适应不了。
这古代又没有餐巾纸一说,满手的油也不知道要在哪里擦拭干净。
“吃好啦?药怎么没动呢,都冷了。
我去给你热一热。”
之前端菜的女子再次进来,眉眼弯弯,却和江渔承之前看的江南女子不同,江南女子的眉眼透露的是一派说不清道不明的娇羞之意,眼前的女子笑颜却是一副如外面草地一般大方自然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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