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秀莹打电话给春香说了昨晚的事。
春香道:“我知道了。”
原来昨晚两个孩子不但给秀莹打了电话,还给春香也打了电话。
春香道:“我到现在为止脑子都没能消化得了这件事,我不敢相信哥哥竟会做出这等恶心的事来。”
“我又何尝不是。”
秀莹道:“那次与你电话的时候,我就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没想到这事还是应验了。”
“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哥哥。
从小到大,虽然我知道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可是心里一直觉得哥哥不会是那等人。
姐,你说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是不是这世上其实并不是没几个好男人,而是压根儿就没有好男人?”
说到这里春香居然哭了起来。
一时间秀莹亦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哥哥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实际上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过只是从大伯母那边听得了这件事的零星一点。”
听秀莹这般说,春香便停止了哭声道:“是了,哥哥这么多年都洁身自好,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在外面睡了个女人。
我们俩去问问哥哥与玉芬姐两个当事人。”
秀莹倒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问当事人了,很多事情其实她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她觉得这个时候是敏感时期,不宜太多人去问玉芬。
毕竟玉芬是个极端的人,她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冷静,也许冷静几天她自己想通了,一切都好了。
可是在什么地方第二日早上,秀莹早早地打电话到玉芬家,接电话的是大伯母。
秀莹问:“玉芬姐与哥哥呢?”
电话里大伯母的嗓子有些哑,说道:“去江都城里了。”
秀莹心下想,这是什么情况。
大伯母在电话那端也不知道与谁说道:“地契拿去做什么,离个婚还要这个?”
秀莹一惊,忙问大伯母,“你跟谁说话呢?”
大伯母应道:“与易升说话呢。”
“那你方才说什么离婚。”
大伯母道:“旭升这不是要跟玉芬离婚了么。”
“那你方才所说的地契呢?”
“旭升与玉芬忘记带了,说是离婚要的,我方才已经交给易升,让他去了。”
秀莹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大伯母,他们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了么?”
“他们要离,我又能把他们怎么样?”
大伯母满是无奈:“这几天又是动刀,又是放火,又是摔东西的,既然过不到一块儿,离了就离了吧,反正这事周围的人也都闹开了,咱们也不怕再丢脸了,只求他们俩不要再闹了。”
大伯母在电话里咳了好几声嗽又接着说道:“秀儿,是大伯母无能,保不住赵家的脸面。”
“大伯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快将易升大哥给叫回来。
无论如何这东西给不得。”
“他们俩打电话来要的,我不给能行么?”
“要也不给,让他们俩自己回来取,有本事去离婚,还没本事自己回来拿东西?”
大伯母叹息道:“来不及了,易升是坐的他朋友的汽车,早走远了。”
大伯母可知旭升哥与玉芬姐在什么地方,可有电话号码?”
大伯母想了一会儿,又将电话号给了秀莹。
秀莹按照大伯母给的号码打了过去,对方据说是玉芬的亲戚,听闻是秀莹,那边立即叫来了玉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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