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倒会卖乖,说她是误会了,她只是与旭升在道别。
可是他们都抱在了一起,还面贴面。
一个正常的男女,正常的道别不是应该站得远远的,挥手道别么?她当她是傻子么?旭升倒护着那女人,让那女人走。
还与她缠打了起来,说她不讲道理,像极了一个市井泼妇。
是呀,她也觉得自己像个市井泼妇,可是又是谁让她变成了这样呢?如果有能够一辈子被人捧在手心里,当个优雅的贵妇人,谁又愿意当个市井泼妇?既然他说她是市井泼妇,那么她就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市井泼妇。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去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其实她的本意并不是要去真的砍旭升的,她只是想让他跟她道歉,说他再也不会与那个女人有任何来往。
可是没想到他竟以为她要杀他,还说若她敢动他一刀,明日他便把那女人给纳进来。
她哪里受得了这等欺负,猛地一下子就将刀向他扔了过去。
她也曾后悔过,然而很多时候并不是后悔就能抹去一切的。
就像旭升再也不隐藏,他在外面有人的事实。
就像他早就对她没了爱意,在摔门而去之前,还要说出明日要与她离婚这样的混账话来。
十年夫妻,她陪他一起吃糠咽菜,没有任何怨言,而今却落得这步田地,真不知道应该找谁诉说。
她好恨,恨旭升,更恨自己。
她将自己关在了卧房里,将旭升之前收到的几瓶没舍得喝的洋酒全都喝了个精光。
这些酒倒是个好东西,喝完之后,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没人能管理了她,再没人在她耳边说三道四。
只是奇怪的是,她越喝这些酒,越觉得身上发冷,不但身上冷,而且心里更冷。
她想或许是因为,过完这一夜她就要成为一个离婚的弃妇的原因吧。
她拿出冬天才会用到的炭盆,胡乱拿了一些可烧的东西点燃,火苗一点一点的燃了起来,五色的光将黑暗冰冷的屋子照亮烘暖,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将她叫醒了,还将那些带给她明亮与温暖的火苗给弄熄了。
她睁开眼,看见满屋子的人,乱哄哄的不知道在这里说些什么,她只听见他们似乎在说旭升要与她离婚之类的话。
她想这些人难道是旭升叫来,让她搬家的吗?他可真有能耐,她还没与他离婚呢,他就想着让她腾地方了。
她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是却并不傻,自然不会这会子就搬走,而且她不搬,别人也没资格撵她走。
她到底还是赵旭升的妻子,感情上赵旭升不承认也罢,可是没办离婚手序,还是受法律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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