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您就再信孩儿一次呗——”
顾谦木拉长语调,抓着他的袖子撒娇。
顾谦木不要脸,堂堂济国宰相还要脸。
唐丞一把挥开他,低声斥道:“老实些……”
顾谦木乖巧的坐在他旁边,道:“哦……”
这一幕,恰巧落在连千兰眼中,她的眸色晦暗,蕴着不明情绪。
——
耿如言醒来时,只见楚翰坐在床头,担忧之色尽显。
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是真的不想分辨了。
“如言,感觉如何?”
楚翰关切问道。
御医赶忙过来把脉。
喉间还又着淡淡的铁锈味,耿如言嘶哑着嗓音开口:“无事,多谢皇兄关心。”
“回皇上,王爷虽然行了,但刚才那一拳,却是伤了肺腑,王爷身子又弱,需要调养很长时间。”
“很长时间是多长时间。”
楚翰问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把耿如言怎么样。
“多则半年,长则一年。”
听了这话,楚翰身侧手指蜷起,最后怒道:“将夺跋的头割下来,给西戎国国主送去!”
耿如言心中一惊,顾不得伤起身,阻止他道:“皇兄,不可!
西戎虽不及我大济,但多有凶勇人士,此刻惹急了他们,我们捞不到半点好处,还不如趁此机会与他们谈判,削弱他们的势力。”
楚翰怒意未消,咬牙切齿:“那个夺跋,他竟敢伤你!”
“臣弟伤是小,百姓安危是大。”
耿如言低垂下眸子,轻言相劝,却不料扯到了伤口,胸口郁结,猛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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