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渟无所谓笑笑:“现在变得很可怕是吗?小燕姐,如果你还想在平愚市做地产这个行业,心软是会被别人生吞活剥的,他们会撕碎你,一块完整的血肉都不会给你留下。”
晏燕不可否认,陆渟说的虽然残酷,但句句真言。
“你说吧,”
她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已经提出离职的高管需向南飞地产支付两年的工资,以及半数退休金。
其余还未与宁星河签订股权合同的高管,你尽力与他们达成协议,最好签订书面合同。
一旦宁星河真的吞并了南飞地产,若他们中有一人被宁星河解雇或降职,他们所有人则集体辞职。”
“你是要把人员变动成本全部推给宁星河?”
陆渟哼笑道:“他宁星河不是要把南飞全部吞下吗?想必已经承诺给这些高管几倍高薪和福利了,他们面对巨额赔偿金也一定会向宁星河求助,我们就等着看,宁星河背后的所谓高人是不是真的财大气粗。”
晏燕在心底暗暗佩服,陆渟这一系列打法不仅保全了南飞,还让敌人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但她还有一些担心:“向离职员工索要赔偿金,这在法律上是否合法?”
“早在上个世纪,全球就已经针对恶意收购的反击制定了相应法律法规。
放心,不会让南飞做违法的事情,也不会让你们惹上官司。”
陆渟的话让晏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晏燕由衷赞叹道:“想不到,你对法务的工作也这么熟悉。”
陆渟没回答这句,连成年人下意识的谦虚都没有。
因为他在心底自嘲,能得到陆正庭一丁点青眼相加,坐上陆氏集团总经理的职位,不是只靠他是陆正庭儿子这一点就够的。
在他一年前接到上任书之前,从六岁开始,整整十六年,陆渟的世界里除了一条条冰冷的红绿线,就是国内外从古至今所有资本家的阴谋阳谋。
他为了在陆家“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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